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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说话。”妈妈掐了一瓦西里的脸,好像他还是个十岁小孩,“每天至少要到对面去一次,知吗?不准摆脸给菲利克看,他也不想生病的。”

    “知了,妈妈。”

    爸爸的汽车还没驶亚森沃,瓦西里就已经搬了菲利克的卧室,锁上门,了至少一个小时和菲利克缠在毯里接吻,庆祝两人的小谋顺利执行。他也许撕坏了菲利克的衬衫,但两人都忙于床单上的小游戏,没空查看扔在地上的衣服。

    菲利克称公寓里有窃听,瓦西里不知他这个荒谬想法是哪里来的。诚然,克格第五总局在莫斯科布大的蛛网,但总不至于窃听军官的家。为了解决争执,两人拆了一台旧收音机,把里面的无线电收发改造成一个简陋的监测装置,果真在奥尔洛夫少校的卧室里搜了唯一一个窃听,藏在木制衣柜的隙里。他们跑到台上,压低声音争论是否要销毁它,瓦西里一开始不愿相信这是克格的,认为是中局渗透莫斯科的证据,但他没法解释为什么国特工居然会用苏联制造的窃听。两人最终决定把窃听留在原,用衣服和被盖起来,既不会引起第五总局的怀疑,又不至于让他们听见不该听的声音。

    瓦西里在总森森的档案室里了三个多月无聊透的文书工作,几乎没留任何印象。1970年夏天在他的记忆里更像一段醉酒之后的幻觉,堆积着、汗和压抑着的尖叫,夹杂着一大难将至的。房间变成了糟糟的营地,毯和枕扔在地上,他们就在这些柔的织之间纠缠,争相在对方上留抓痕和牙印。瓦西里喜把菲利克的手臂扭到背后,一边往前腰,一边俯咬他的脖,就为了听听菲利克的呜咽。菲利克息着叫他的名字,直到瓦西里把他翻过来,堵住他的嘴

    他们几乎没怎么说过话,瓦西里后来才意识到这一。他和菲利克每天像居人一样睡在地板上,在清晨的微光里恋恋不舍地接吻,却始终没有许任何诺言,更没有谈论接来怎么办。也许是因为衣柜里的窃听,又或者说菲利克和他一样一开始就明白不会有“接来”。这只能是短暂夏天的幻象,甜腻,充满气泡,用蜂和薄荷甜酒满他们的脑袋,但终究是幻象。

    “我有礼给你。”菲利克说,那是八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他们各自的家人次日就要回到莫斯科来。两人汗淋淋地躺在单人床上,呼和心都还没平复来。瓦西里侧过,把手放在菲利克腰上,心不在焉地抚摸那里的一小块瘀青:“谢谢?”

    菲利克推开他,抓起衬衫披上,踢开落在地上的枕,在屉里翻找,把什么东西握在手里,回到床上。瓦西里坐起来,靠在床,看着他。菲利克冲他微笑,志得意满,像只把金丝雀叼在嘴里的猫咪。

    “可惜不是新的,我也不确定你喜不喜,不怎样,我已经请人在上面刻好字了。”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菲利克抿了抿嘴,像是到害羞,把手伸到瓦西里面前,摊开了掌心。

    ——

    瓦西里·安德罗索夫上尉关掉,抹了抹脸上的,看着镜里的自己,他三天没刮胡了,也不记得上一次好好睡觉是什么时候,双布满血丝,脸上泛着一不健康的苍白。他中学时曾经是个游泳健将,不知还有多少人记得这件事,他自己都快要忘记了。嘴里涌起一腥苦的咸味,瓦西里以为自己血了,但那只是而已,沿着来,滴在洗手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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