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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他们过不去不怪你。”

    我这次忍着没哭，我说，可我们就是连晚饭吃什么都能上升到三观不合的和平年代的蒜而已。

    我妈这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摁断了。

    我甩开他，说：噢，所以你明明知我当初在找你，你就是不理我。

    他说：我已经没有维护任何人了，而你还在维护她？

    给她回了条信息，你们办吧，我们回来再结一个。

    那时候经常她一门就忍不住咬自己，最开始只是发，很克制，怕咬血还要打疫苗，我当时不知自己咬自己会不会得狂犬病。

    我沉默了一会，问他：所以她怎么样了？听起来她还善良的。

    我惊呆了，问：那然后呢？她

    他说，我没有经历过，我能听懂的。

    我摇，说：我要请我，我差忘了，割裂真的很难。我家里人，就爸妈和爷爷，他们来就来，不来就算了。到时候要我通知我爸妈，别的亲戚来不及了就不会来。朋友的话，就两个人。别的都算了。你的朋友呢？真的不让拉来溜溜？

    他偏过笑：因为我发现了她在找我啊，我就查了她的况，然后联系她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说：你怎么那么能哄人呢？你还骗我说你从来都没有正常世界的思维和三观，也没有多少善恶对错的认识。你明明什么都懂。

    “是你教我的，所以我只懂你的。”

    他看到了，斩钉截铁。

    他说：然后她想尽办法联系到了我，她说没有别的人可以说，也没有别人可以来承担这份愧疚，她要我杀了她。她接受不了。

    这听起来像很幼稚，她其实很我。但这只是让我不得不压抑。

    他笑了：“也不是所有事都是程度的问题，和恨都没有程度。”

    “不回去，锅甩给我。”

    我不想笑，说，可能是亏欠父母给我带来了太糟糕的验，我后来再也不愿意欠别人意。

    他很久都没有说话，忽然开：那个女孩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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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你想见我就

    他说，我养父母的女儿。她的父母又想办法给她换了别人的心脏，一起车祸里受伤的人。没死，为了换心让那人死了。手术成功了，但她知了，也顺带知了我的事。

    他说，会有不相的人想我。他停顿了一，但他们都没有你聪明。

    我问他，什么？

    后来成了习惯，总是克制不了，有时候没忍住还会咬手腕，慢慢觉得这疼甚至有舒服。

    这话是我说的，当时是他见我又拒绝了聚会，问我，真的不要吗？我说恨都没有程度，而中间都不要。

    他无奈地笑：我是想知你了什么，才会发现她在找我的。

    我问他，那为什么会懂啊。

    他说，没怎样，活着呢。前段时间说还是想自杀，又跟父母吵了一架。所以……

    我说：可我也没那么严重。

    我说，好像不该跟你说这个，因为通常来说，当一个人经历过更糟糕的同类型事件，并且可以忍耐觉得无所谓以后，其他人这样，对那个人来说，都是矫。

    我知他肯定没有，转而问：她怎么能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