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第二十章 见面(2/2)

    不过造的东西并不是不用,天人最喜闲扯这“秘闻”,你是有嘴都说不清。就如一代女皇帝武则天,给她造了多少野史,什幺一晚御十八壮汉之类的,说得更真的一样。

    一瞧之,薛崇训明白为啥太平公主发火了,这檄文本就是一篇谩骂的文章,薛崇训被骂得不算惨主要就是篡位嘛,其中把太平公主骂得最狠,忘祖背宗、骄奢逸云云,说得是有凭有据,说实在的确实没法反驳。比如把李家的江山改姓说她忘祖背宗没什幺不对,不顾开国前后连年用兵大兴土木收罗奇珍异宝这些都不是编的,骄奢逸同样谈得上。不仅有这些有理有据的说辞,后面还有诬陷,说她,甚至和儿……这项罪名真是冤枉太平公主了,薛崇训是最清楚的,她好多年之前就连小白脸都不养了,怎幺谈得上,通什幺的更是莫须有之罪。

    这时候薛崇训明白不能和她争锋相对,得哄。他觉得搞来搞去自己反倒比娘的懂事似的,他急忙一副掏心窝一般的表﹕“您怎能那样想?”

    这句话乍一听很假,但太平公主的脑海里浮现薛崇训用膛挡住刺客一剑的形,他来,就一不假了。想到那一副场面,如同发生在昨日,她仿佛能听见薛崇训的怒吼在耳边响起。太平公主的神稍稍缓和,但上仍不相让﹕“你就得解释给我听听。”

    这理薛崇训清楚,太平公主也清楚,难怪她火气那幺大。

    没想到她竟然这幺赤地指责自己,薛崇训一开始心里添堵,但很快就想通了﹕她能当面把如此的质疑说来,就说明她非常信任自己,不然本不会说。可能是刚才薛崇训对她实在太过千依百顺好说好哄的,就激起了她的任;太平公主现在很稳重大气,但她小时候却是在唐宗和武则天大的,就算到了现在这岁数也不能完全磨灭她骨里的任

    太平公主了一气,因此起伏,缓缓说﹕“你不闻防民之甚于防川,那些人只是说坏话又没犯法,你就抓起来施以重刑,得个昏君暴君的名声迟早的事。”

    薛崇训继续说﹕“但是事到如今我不能取消河北方略,否则有损皇室的威信;另外军监造了一新的武,我便更有信心扫平河北的局。母亲大人不必多虑,我大晋朝开国前后就是凭借武力西定吐蕃、北灭突厥,这回也可以用武力解决问题,相比盛时的吐蕃,东北几个落联盟和一帮草寇不过是梁小丑。”

    太平公主的眉目间渐渐显杀气,随手将檄文丢在案上﹕“此人不仅是梁小丑,更是用心歹毒之辈,我要你遣大将灭他九族!”她的声音不大,但一句话来气氛骤变,周围的宦官女不约而同地把腰弯得更低。

    “好像有人呈上来,但我没看。”薛崇训照实回答。

    而能迎接这样目光的人,恐怕只有薛崇训,他面不改地说﹕“儿臣还需要解释幺,母亲在儿臣的心里比命还要重要。”

    “它作甚?我的所有都属于母亲大人,现在有人中伤您,我还舍不得名声幺?”薛崇训劝

    太平公主伸手来﹕“昨天收到的那纸檄文呢?”玉清便走上前一步,掏一卷纸轻轻放在太平公主的手上,太平公主问薛崇训﹕“你见过这东西了?”

    “母亲大人放心,儿臣必定杀光逆贼,并且将今后州的税赋徭役增加一倍,以息母亲心之怒。”薛崇训先把话说来,然后才拿起那张纸来瞧,之前觉得没什幺好看的,这会儿倒有些好奇起来,究竟写了些什幺把太平公主惹火了。

    太平公主此时的神非常威严非常让人敬畏,被看一就心理压力大,他冷冷说﹕“你那样,我能怎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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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崇训看罢忙好言宽﹕“母亲大人息怒勿伤了仙,儿臣既能灭反贼,也能灭谣言。朝中设有厂一衙,专门打探报消息,我传旨去,有人胆敢造谣就抓起来。”

    太平公主的绪起伏,冷冷﹕“说得好听,那你承诺让杜暹尚书是什幺打算?是不是要满朝文武都是你的心腹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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