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面(五)(2/2)

    她发抖,极稚气又极可怜地说:“血了,志怀,你停一停,血了……”

    她越想越难受,索抱着被,嚎啕大哭。

    架床吱呀吱呀晃。

    --

    有一晚,他去。第二天起来,同他家里的女眷同桌用午饭时,才知,他独自在祠堂呆了一宿。那时,告诉她这个消息的女眷脸上,泛起微妙的怜悯和鄙夷,好似在说,这才结婚呢,就留不住丈夫了?真没用。

    男人的短暂地她的耳垂,接着掌心探到,摸了把黏腻的,凑到鼻尖闻,没一血腥味。

    “忍一忍。”他说。

    他顿了顿,俯亲她的睛,泪痕未漉漉的睫了他的。苏青瑶抬手,想推开他,男人却捉住她的手腕,把纤细的手指到后牙槽反复研磨。

    “没血。”徐志怀嗓音低沉。“你别动,会来。”

    可凋敝的大家族来的女学生,天生要结婚。学法文、英文,练钢琴、书画,都只为了嫁给更好的男人。

    等天黑,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苏青瑶翻,猜是徐志怀回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床畔。她还没十分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叫“志怀……”徐志怀敷衍地应了声,坐到她侧,伸手去拧旗袍的盘扣。

    “疼。”她泣。

    用完饭,她逃似的回屋,甩掉跟鞋,扑倒在被褥。前日才从箱里取的棉被,散发着老旧的木味。苏青瑶蜷缩在架床上,愣愣望着围栏投在被单的影,也是细条的,仰望,是一串巧的纹。模糊的天光透过雕,漏来。她看着看着,突然哭声。她好想回家,至少家里的小阁楼是她独有的天地,周末还能去教古诗和钢琴,孩们喜她,太太先生们待她也蛮客气。

    说不上来。

    哭到累极,昏昏沉沉睡去,晚饭也没吃。

    两人在徐家的老宅住了五天。

    “雇贵了。”他说着,从钱袋里取铜角

    苏青瑶听着,脸上略有些挂不住。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刚成婚那会儿,他在这事上好像有瘾,三天两。有时一天三四回,不她乐不乐意。黑灯瞎火的,他脱净她的衣裳,掰开,两手直往心摸。指腹摸索到少女气的廓,掰开一个柚般,生生分开隙,叫拇指压去。

    她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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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明没怪她,可不知怎的,苏青瑶的心咯噔一,慌了。

    父亲说,人有三六九等,富贵女人富贵命,贱女人贱命,不一样,她是没吃过苦,才心心念念要去。真两天,就明白了,跟外面比起来,待在家里有多好。男人在外赚钱养家,辛苦受累,女人只需要在家辅佐丈夫就行。给你谈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你还闹,在福中不知福。

    不知过去多久,她忽然觉小腹有在往外淌,不是因为舒服,更像在渗血。他们新婚那晚,就搞得被上沾了一滩暗红的血,苏青瑶记在心里,总有后怕。她才十六,几个月前,被关在教会学校,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

    可能是不耐烦,没亲太久,他单手拧开西的纽扣,膝盖开她重新闭的双,将那什往

    苏青瑶脸埋,总觉得小腹被得隆起一块,是他的形状,可摸过去,又很平坦。

    苏青瑶也随着节拍,在他飘飘

    徐志怀着咬住她的后颈,额抵着她的发,使劲将她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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