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2)

    初晨的日光从窗棂斜照来,轻柔地落在佩怜的脸颊上,令他悠悠转醒。佩怜睁见到躺在边的男人,想起昨夜醉酒后两人的柔意,严鸿在他耳旁一遍遍诉说的语。他细细打量着男人,觉得也不似旁人说得那样可怖,明明是剑眉鼻,五官邃的一副相。

    佩怜从太太常挂嘴边的辱骂中,猜到了严鸿在严家的境遇,从小无母,又被污蔑成灾星,关在城郊礼佛,这位有钱商贾家的二少爷怕也不比他们这些离失所的难民过得顺遂多少。

    小嫂的视线叫严鸿捉了个正着,男人懒懒睁,捉住佩怜的手腕,一个翻将人压在:“嫂在看什么?”

    佩怜面薄,哪会说自己在偷看他呢,只是怯怯地转过一节粉白羞的脖颈,再往是昨夜到充血的尖,如今正和樱桃一般生生翘着,严鸿有个喝了酒就忘事的病,自然知上的杰作于他手,可醉了一场醒来都忘了,见嫂一副的模样,心中又蠢蠢动。

    他不记得的自然算不得数!严鸿理直气壮地想,拉着佩怜白日宣,小嫂薄,轻推了一严鸿,可这只能教男人搂他搂得更。严鸿的手从小嫂曲线玲珑的颈背一路,熟练地,五指扣,让细从指间挤

    佩怜被得化作一滩,在严鸿耳边细细着。严鸿两指在嫂,带起一手的,佩怜两小巧还颇为主动地他的指。总觉得小嫂许多,也不知昨晚上他是了什么,竟然全都给忘了。这病严鸿从前并不在意,此时却有些后悔。

    “昨晚我去没有,是不是让嫂舒服了,今日才这么”严鸿想找个词来,却一时卡顿,不知什么词才能形容他的小嫂。这时他低见佩怜抓住他手臂,嘴轻启,耻骨轻抬,雪一般的肌肤落了薄薄一层粉,顿时脱,“这么。”

    是了,佩怜似是里带着钩,整个人都在勾引严鸿,若不是还有几分理智,记得嫂怀着,严鸿差忍不住当场办了他。

    ,真是!

    一个早晨的光景,严鸿全扑在了小嫂上,从都叫他个遍,偏偏不佩怜的,任他怎样泪盈盈,严鸿都没碰,就想看小嫂到什么程度,一意想要欺负人家。

    “我就这样摸,嫂也会,瞧瞧这朵,一张一合的是想要什么?画堂的一门课就是张着,嫂也会吗?”

    佩怜浑发颤,收缩不止,严鸿一说画堂,他就想到琉,难得有了些不愿服输的心气,轻轻抬了抬,一遍遍绞,一声后。晶亮的,如雨幕撒落在床,佩怜就这样靠着自己了,他想同严鸿说,琉的他也能。

    严鸿看得双发直,绷,就是再浪也没有小嫂这样的,也不知是哪个人教的,是严颂还是严颂之前的谁?

    严鸿想到这儿,牙都咬了,提起佩怜的骨,发狠似地以两指分开:“嫂这儿真是好一个销魂,我碰也不碰,都能舒服成这样,是叫人玩透了吧?”?

    佩怜刚经历一场,此刻正是浑眩的时刻,哪能注意到严鸿话里话外的意思,还细细搐着,陷在的余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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