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人无再少年(2/7)

黎曦转，看见苏堇端着木制托盘，向他款款而行。梦里他迷迷糊糊的，也不觉得奇怪。他盯着苏堇，视线仿佛要将人灼穿——他看见苏堇上的打扮和那些来陪侍的女和小厮差不多，是一条红的裙，上面有些金线绣来的纹。苏堇没穿外袍，只有一条披帛，随着苏堇的动作摇摇晃晃。

黎曦撑开了苏堇的女。经过这几天了两次，苏堇女的红似乎一直没消退，起的让苏堇本就狭窄的开显得愈发狭窄。黎曦上打量一番，最后了两手指去，浅浅的起来。

苏堇说：“喝酒吧，你的酒，我陪你。”

……总不能是因为他真的太大了吧？想到这里黎曦不由得皱起眉来，这个可能……也确实不能排除。毕竟他和苏堇都没和别人过，缺乏参考标准，反正他觉得他和苏堇之间总有一个人有问题。等苏堇乖了之后多问问他吧，黎曦也不想让苏堇一直这样难受。

他把自己挤苏堇里时想起了自己年少时的一个梦。

他觉得苏堇昏着也好，苏堇昏着的时候很乖，不会因为讨厌和他这样就使劲的绞他，这会儿他手指去，苏堇也不会反抗，无力的由着他在里面四扣挖。指腹碾过苏堇里时黎曦不由得想，他以前明明都听说的是人家更喜大的，怎么苏堇就和别人不一样。

黎曦用手指在苏堇里时，心里难免有些难过。苏堇的显然更喜他的手指，不知是因为灵活还是因为尺寸比较小，苏堇的微微收缩着，黎曦试探的在浅来来回回的磨蹭着，苏堇的里往外分些用的，将黎曦的手指淋的闪着光。

黎曦上辈活了那么些年，也就是在江南那段时间和苏堇一块儿去过船，再就是去青楼给苏堇打听报那会喝了酒，就这事苏堇还记到现在，他想。十五六岁的时候他翻过师兄们私传阅的连环画册，人家说山里有狐狸，喜勾引穷书生，也不知为什么，可能因为写书的人是穷书生吧。说人家最的是鞭，因为特别大，他那时候看过一本画本，上说有这么一个男的，天生短小，就去换了鞭，随后那镇上的女就全都拜倒在他的鞭之，每个人上了床都是异常，波翻，雪白的被男人抓在手里肆意搓，便是发了大，床单恨不得都要全淋。

黎曦说：“你明明从来不喝酒。”

苏堇的手着他的：“你是说这儿么？你当真么？”

黎曦心中到有些荒谬，但他从来不信什么鬼神。大的佛像闭着，满灰尘锈迹，上的彩漆早已斑驳。黎曦把苏堇放躺在佛前，他铺了层衣服，让苏堇枕在上面，自个儿抬起苏堇的，在苏堇前跪，让苏堇的两条能架在他的肩上。这姿势令苏堇门大开，窄的大大方方的展在了黎曦前。

“心上人？”黎曦怔住，那女起，形没黑暗。随后他又听见有人喊他：“你莫非是要我来陪侍你吗？”

“我当真。”黎曦说。苏堇于是直起来，轻轻与他拥吻。侧所有的人似乎都在这一瞬间隐去了，整栋楼里一似乎只剩了他们两个人。苏堇上的香味和其他人不一样，苏堇上带着淡淡的草木香，似乎还带着医馆里的苦涩味。梦里苏堇的是糯的，味有像那时候他和苏堇常吃的心，像是甜豆沙，又像是桂糕。梦中的他一定把所有能想到的味都加在了苏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