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人无再少年(3/7)

    他没喝来那酒是什么滋味，但他觉得苏堇为他奉酒的样极为好看。他看的痴了，乃至于听见苏堇的轻笑：“你这是怎么了？也不嫌丢人……嗯，也不对，你来这儿不就是这事的吗，黎公？”

    黎曦听后愣了一，又有些不好意思。苏堇半个探过来，笑意盈盈的望着他：“没事。既然是你要我来，我当然会给你解决的。”

    黎曦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还是因为自己当时也没经验。要是换成现在他再梦，也许梦里苏堇解开的就不是他的，而是自己的了。不过当年的梦里，苏堇只是解开了他的腰带，伸手探他的亵。苏堇青葱般的手指轻轻一勾，便握住了他的。

    苏堇垂没有说话，但苏堇的手上起来。黎曦觉得有目眩，苏堇白净的手指搭在他的上，视觉刺激让他的心脏狂。他觉到苏堇的掌心轻轻磨蹭着，手指摸过冠上凹凸不平的分，他觉到苏堇的指尖轻轻搓着，黎曦的不受控制的往外吐些透明的东西，黎曦觉自己脸上烧着，苏堇却只是望着他浅浅的笑。

    苏堇轻声问他：“舒服吗？”

    “舒服。”黎曦说，“特别特别舒服。”

    苏堇望他一会儿，又凑近来。黎曦觉到苏堇的披帛扫在自己的大上，轻轻的，有些。苏堇的手指挤压着他的，指腹磨蹭过上稍有些凸起的血，黎曦舒服的几乎要升天。他在脑里无边无际的胡思想，忍不住问起来：“阿堇，你会不会是狐狸？”

    苏堇说：“我为什么是狐狸？我哪儿像狐狸了？”

    黎曦说：“你……你哪儿都像。你看，你平日里老是穿白的，像只白狐，故事里的狐狸都是白狐。”

    苏堇说：“穿白衣服的人可多了，又不是只我一个。”

    黎曦说：“你……你那双睛。你的角是飞起的，狐狸都这样，狐狸的睛都是狭的。你每次转过来瞥我，我就痴了，肯定是你把我的魂勾去了。”

    “真傻。”苏堇笑起来，“你真傻。”

    黎曦听苏堇这样骂他的。苏堇笑起来时睛眯起来，弯弯的像月牙，角仍挑着，那向来面无表的人因为他而喜怒笑骂，时常皱起的眉舒展开来，总是抿起的薄也悄悄的翘起来，苏堇眨时，他鸦羽般的睫总是轻轻颤动着，而他笑起来时总是低，额边的碎发落，在苏堇白净的脸上投几分影。

    苏堇的声音里并没有怒意。苏堇不会像常人那样撒，他觉得苏堇这样与他笑骂已经是苏堇最规格的撒了，他知苏堇不是真的骂他，苏堇只是说不别的话来。

    他说，是啊，我真傻。而后便与苏堇拥吻起来。

    苏堇手上加快了速度。他们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谁也不愿意先松开。黎曦竭力忍着，怎么也不想来，就这样结束这场厮。苏堇的手被他的前的黏糊，上时反而叫他更舒服了。黎曦努力去挑苏堇的，苏堇便也不甘示弱的挑回来。直至最后黎曦再也忍不住，他听见苏堇着笑问他：“我是你的心上人，那你该是我的什么呢？”

    黎曦心中有个想要听见的答案。他低声哼着，脑袋埋在苏堇怀里。他的发着颤，肆意往外着，溅了苏堇一手，甚至脏了苏堇上那件好看的衣服。

    苏堇说：“我……我——”

    黎曦醒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睛，看见苏堇坐了起来。苏堇瞥了他一，什么也没说，跨过他了床。黎曦在床上翻了个，忽然发觉自己里一片黏腻。

    黎曦彻底醒了。

    他从床上噌的一坐了起来，贼心虚的盯着苏堇看了一阵。可苏堇只是和往常一样起床洗漱，梳了，披上了他穿的那件白袍，随后拿着剑门了。黎曦确定了苏堇没有任何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这才蹑手蹑脚的了床，开始理自己的遗。

    天地良心，那时尚且年轻的黎曦在心里哀叹，他只是个普通的男青年，个梦不算很过分吧？

    如今的他听着庙外的风雨声，伸手，轻轻磨蹭着昏迷的苏堇。今天苏堇穿的也是红裙，只是今日他的手边没有酒，所的地方也不是富丽堂皇的大酒楼，而是荒郊野岭里的一破庙，他甚至不知这里供的是哪尊佛。

    苏堇啊，他痴痴的想，苏堇啊，你能把我梦里你没说完的那句话说完吗？不要在我梦里由着我的幻想说那句话，我想要你自己凑过来，你自己开，你切切实实的对我说——

    黎曦，我心悦你。

    你会说吗？他看着苏堇。此时的苏堇被他压着，两大开，绞着他过大的，胀的挤在一起，看着十分可怜。如果苏堇醒着，恐怕只会给他脸上来一拳，而不是和他说什么表明心迹的话。

    黎曦这一掌打的结实，苏堇醒转过来时，人已经在黎曦怀里被他抱着赶路了。他低看了一——好嘛，还是那件红裙，看来黎曦是不打算给他换掉了。还是痛，但还清，苏堇觉得黎曦的唯一一件人事就是黎曦还记得要给他洗澡。

    黎曦应该是见到他睁开了睛，于是问他：“难受不？昏着是不是好受？”

    苏堇翻了个白：“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

    黎曦一怔：“什么癖好？”

    苏堇说：“趁着人家睡觉就胡来的癖好。你是不是就喜别人动弹不得的样？”

    黎曦失笑：“这算什么话。我也就是这两天折腾了你吧，这样也算的上癖好了？”

    苏堇说：“你贵人多忘事，我可没忘。”

    黎曦沉默半晌终于说：“你那天醒着，你还知，是不是？”

    苏堇说：“哪天？”

    黎曦说：“就是我去青楼那天，你肯定记得，你前两天还拿这个说我不正经，你对这事念念不忘的……噢！你是——”

    黎曦有哭笑不得，这他知苏堇为啥对那天念念不忘了：“老实代，你那天到底看了多少，醒了多久？”

    苏堇皱起眉：“要我代？不是你有错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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