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打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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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劲一压。“赵津月……”他痛苦地她的名字，息格外重。好像求饶，又好像在说不要停。健硕结实的布满黑的字，顺着那些潦草的勾勾画画，她的目光向上一挑，那张因疼痛而微微扭曲的俊脸落在她中。他的眶发红，漉漉的，疼得快哭了，可他仍在极力忍耐，昂着，咬嘴，倔地不让一滴泪落。这疼都忍受不了，怎么取代父亲？他更不想在她面前丢人。疼痛还在持续。赵津月的手劲很大，也不带一丝怜悯，压得他的手骨都发疼。看着他痛苦的模样，赵津月眉舒展，嘴角带着散漫的微笑。她在享受，享受碾压他的快。如果跟她扳手腕，他百分百会输，可就算不比力气，他也输了。一片黏，又在极度的疼痛中了。程见气吁吁，汗涔涔的肤泛着充血的红，尤其是实的肌。字迹边缘被汗染，黑的墨渗透肤里，斑驳缭，不成样。他看上去很诱人，诱人将他踩在脚底肆意蹂躏，尽凌辱。还不急，时间很多。她还要学习。赵津月眸微眯，不动声地在他的大侧写一个数字八。程见怔了，立刻反应过来是给哪里打分了，脸红得可以滴血。“还需要改哪里？”他小声问。赵津月瞥了钟表的时间，轻描淡写地说：“今天先到这里。”程见意犹未尽，他极力克制砰砰的心，回应。他估算了，总计是负分。赵津月打分很苛刻，尤其是不满意的地方，失败的理直接扣掉了一百分。他现在只觉得以前的自己脑有问题，为什么会觉得男人有很帅？她很厌恶。他开始沮丧，小心翼翼地问：“那我要是都改了，是不是就可以……”赵津月没有立刻回答。她没有明确的条件要求，只在于她想与不想，男人在她里都是一样的，一样的贱，毫无分别。她背上书包，抛四个字：“看你表现。”见她要走，程见心里一空，顾不得伤，急着跟上她的脚步：“我送你。”赵津月瞥了他赤的：“不用了。”程见既羞赧，又失落，伤还很疼。他突然想到什么，急忙拉好：“我听杨越说你要参加理竞赛，我有个朋友之前参加过，有经验，我把他微信推给你。”“嗯。”赵津月穿好鞋，也不回地离开了。“嘭”的一声，门关得严实，还是那样的冷漠无，不留一丝隙。程见的心里空落落的，还有些难过，像得了分离焦虑，想时时刻刻地黏在她边。不行，这样太粘人了，会被她嫌弃的！况且，这也太丢人了……程见烦躁地抓了抓发，越来越不认识自己了。他望向镶嵌在墙上的镜，里面的自己发凌，遍布斑驳字迹，好像被人蹂躏了一番。好羞耻。要不要洗掉？他抚摸上肤的字迹，那是她留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如果用保鲜裹住，是不是就不会变淡消失？他想，他只是怕自己忘掉扣分的地方，仅此而已。不过次见面香可以选择一的，比得过父亲上的味，还可以得多一，留香持久。租车上，消息提示音响了起来。「注意安全，到家告诉我一声。」「早休息，别太累了，注意。」接着，程见推了一个人的微信。屏幕光照亮赵津月的脸，她不禁笑了。这个人就在她的列表里，很熟悉。一切变得更有趣了。她心舒畅，今天晚上的学习肯定很轻松，可以解来很多难题。过了好久，她快到家了，消息音又响起来了。还是程见，几个字映到她中。「我会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