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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释天张开与他对视,眉目笑:“已经没事了。”
遇见你,就是一切的救赎。
他踮脚,让寻常亲吻宛如一场隆重庄严的献祭。大概是不愿重逢过于庄重,在亲吻之后帝释天又用嘴亲呢碰了碰阿修罗的鼻尖。
天边星星坠林,带起燎原之火。
阿修罗用描摹帝释天的眉,带着灼的温度,要让被寒霜渗透的血在这吻里焕新至沸腾。帝释天忍不住合上观察世界的门,觉到业火烧过他的眉心、鼻尖、颔、脖颈,停留在左那颗心脏的方位。它那样剧烈地动,鲜活无比,把所有都当给他人的礼。
牙印和着吻痕落,猎者终于不再压抑天,在祭品肤上烙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它们蜿蜒错落,像洁白天地了赤焰的雪。
在腹连,在小腹和腰窝撩拨惧的神经。帝释天倒在柔的草地上不知该往何逃避,只能让细瘦纤的指虚虚搭在阿修罗肩膀,用力收本就没有多少血的足。他的张自然引起阿修罗注意,在手背留虔诚而安抚的吻。
十指相在侧,沿骨骼暧昧挲吻,留绯红在雪白肤上静待时间消磨。官在动间复苏立,阿修罗笑了声,将它温的腔,灵巧抚让帝释天难耐。
“阿修罗,别碰……”
于是阿修罗真的不碰了,轻飘飘放过那,改为把人压在亲吻,用生着厚茧的指在上抚摸。
粝的袭上细,电自被略过的红珠迅速转化为快冲击帝释天的理智。被反复对待,原本有些发涩的甬也终于可以容纳手指的侵。
“我不怕疼的。”帝释天低语。
“你夹得太,我疼行不行?”阿修罗声音低哑附在帝释天耳边说话,惹得帝释天耳发,“明明好吃好喝招待你这么久,怎么还说这话。”
没等回应,阿修罗堵上帝释天的嘴,手上也没停。那逐渐,帝释天禁不得扯莲折腾,在指尖探到时环住阿修罗,莹白修的也搭在他的腰际忍不住想要收。
阿修罗素来温偏,事时更是要把帝释天得浑发。残骸旁的土里,咕啾声无法忽视。快在帝释天堆积,化作修整净的指甲在阿修罗背遗留的抓痕,迎来第一次释放。
那的形状早在此前无数次缠绵中记住,帝释天失神地咬住阿修罗肩膀,中是断续呼喊:“慢,慢些,阿修罗……”
“会疼吗?”
帝释天没有声回答,受着被寸寸侵的窒息。他松开牙关,还在牙印堪称挑衅地了一。本来还想怜惜他的人呼猛的加重,改为用刃破开许久没有造访的。寸寸推,为望被挑起者带来甜的折磨。
他们再度亲吻,缠,放任意识在快中更加混沌。共攀峰,迎来,又再次投到望的海洋。
他们说,阿修罗象征着毁灭,是一个祸害,是危险的因素。他们畏他不受掌控,说不堪耳的言论,以最在上的姿态用最险恶的居心最为愚蠢的错事。
我的阿修罗,我的奇迹。你面对他们的谩骂与诋毁表现你为英雄的宽容与大度,但我无法容忍。我知我生于泥泞而罪孽缠,你与我不同,你如果有罪也只是过分心,对我抱以过多的信任。所有人对你的过多污蔑,都值得死刑。
我是这世间的罪人,我的英雄。我承受的罪业比苦痛更多,我成日忍受生来的枷锁,可以也值得担负所有的罪名。我看见了你的过往,加以利用,化作刺向你心最锋利的匕首。你不该对我心。你是本该永远在的人,为何要选择接住向坠落的我?你为何不持怨恨我直到我粉碎骨的那一刻,又为何要尝试无数次拯救我?
你不该揽所有罪责使我忘却你重归光明。当白羽落的时刻,我只立在云端殿,看它如我的回忆轻轻过。
小坡犹在,重逢更为心动。
天域的传说已经落幕,但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木屋里,帝释天刚吃完莲羹,因着小计划已经规划完备准备开始实施,开始让阿修罗听他一开心就警铃大作的话语:“如果可以,阿修罗,我想让你看见:哪怕生而相悖,哪怕无法看清面容,哪怕你其实不在我边,哪怕你只是我梦中遥不可及的幻影……我都会试着不顾一切、抛弃所有来你。”
“……你又想什么?”
“我曾无数次设想过一个景。”
阿修罗本能地后撤了两步。
幻境再度展开。
“要扮作不认识我,不然我要生气的。”
金光破开云层,照在新生儿的发。
神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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